里野了一天,这个蔡刚是跟着一起去的,把他叫来问问。

这个建州竹叶青的味道独特,第一次喝的人一般都不能接受这怪异的口感,但是郑益谦喝了这个酒几十年,就像喝水一样,他细细地品着酒香,将蔡刚叫来跟前来,连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,不轻不淡地问道:

“今天你驾着车载着小姐去哪了,怎么小姐一回来就这般冒失,你们去做了什么?"

蔡刚对小姐还敢耍点小心眼,对着这只老狐狸可不敢有一点胡来,他的那点道行在这只老

狐狸的眼里就犹如家家一般。

蔡刚猫着腰恭恭敬敬地站着堂下,回着郑益谦的话道:“回老爷,今儿何麓有一个小子家里盖房,那小子家里的几个泥水师傅占了咱们府上的旱地,小姐听了这个事后带着小的去何麓找对方理论去了,只是后来小姐不知在那小家里商量什么,谈了老半天也没出来,小的不在现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?”

郑益谦虽说好酒却从不敢因酒误事,否则这番偌大的家业早已被别人惦记上了,他泯了一小口酒,静静地坐在那张太师椅上,心想,这何麓那几亩旱地早些年就抛荒到现在了,好的年景也没收上来两斤粮食,要不是官家几个阎王每天定时来催粮缴税,自己都快把那鸟地方给忘了,这若萦今天怎么会想到那个鬼地方?

郑益谦深知事若反常必有妖,追问道:“怎么回事?那几个泥水工匠占的地后来可有让出来?”

蔡刚倒是实话实说道:“让出来倒是没有,只是小姐在那主人家里呆了好一会,回来的一言不发,哦对了,小姐期间还让小的赶回凤山来拿笔和墨砚,好像要写什么东西!”

郑益谦道:“行了,这丫头最近的行事越发神秘,帮我多盯着一点,这里没有你的事了。”他看着蔡刚退下去背影,心里喃喃道,这个丫头平日里鬼点子特多,唉,今天不知道又要折腾什么,自己的年纪也大了,下一代又没有接班人,看着自己半辈子苦熬出来的一番成绩,拱手就给别人做了嫁衣裳,他郑祖亮不禁悲从中来。

他择婿的标准倒也不高,讲个门当户对就成,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吃了亏,将来女儿要是有福,生下两个小子,能过继一个给自己家续香火看祖祠那就更妙了!

他郑祖亮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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